糖第11节(第2/2 页)
:“先生?”
“需要帮助吗?”克劳斯说,“抱歉,地下室的电力系统似乎出问题了。”
他平静地说着,不紧不慢地靠近。
烛火闪闪,越来越近,景玉看到他一尘不染的黑皮鞋,熨烫出锋利中裤线的深色西装裤。
还有同色的袜子,将他脚腕包裹的严严实实,露不出丝毫肌肤,隔着袜子,能清晰地看到勾勒出的脚踝,骨感明显。
这是属于成熟男人的优美身躯。
在黑暗中,在慢慢地靠近她。
景玉终于摸到自己手机。
克劳斯倾身,将手机拿走。
他把手机和烛台都放在旁侧的矮脚茶几上,抚摸她的脸颊:“怕黑?”
克劳斯手指上有着薄薄茧子,经常拿枪才会有的茧子,在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肌肤。
景玉脑子啪啦一下,炸开烟花。
她叫:“先生。”
克劳斯倾身,在距离她唇不过一厘米远的位置停下。
他低头看着景玉,绿宝石的眼睛中在烛光下有着漂亮的光泽。
景玉的下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。
因为克劳斯的唇已经贴上来。
烛火轻摇,映照着墙壁上的影子轻轻摇曳。
克劳斯安抚地触碰着景玉的背部,唇往下移,吻到下巴。
景玉仰起脖子。
……
这个贪财的小龙,在克莱斯耐心照顾下,脑子里只蹦哒出一个念头。
耶,这个世界上好像真的有比赚钱还要快乐的事情哎。
常年蹲在珠宝上拼命敛财的小龙,短暂地被其他的快乐吸引住一秒目光。
不过也仅仅几秒。
等次日出了地下室,洗漱过后,景玉立刻以“电力故障、害的她在地下室中呆了一晚上好黑好怕怕”为由,索要了精神损失费。
克劳斯会赔偿给的很痛快。
同时,克劳斯问了一个有关中文词义的问题:“‘龟毛’是什么意思?乌龟的毛?”
“啊,那倒不是,”景玉喜滋滋数着钱,头也不抬,“这是个贬义词,一般用来形容人鸡蛋里挑骨头、”过于讲究,和’事儿妈’一个意思——啊,事儿妈,您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?就是做事不干脆,拖拖拉拉,吹毛求疵。”
克劳斯微笑:“我明白了,谢谢你的解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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